《周易》历史价值的准确定位
《周易》自产生以来,延续五千年,人们不中断地对它进行研究、探索。各家仁智互见,不尽相同,所以,对《周易》的价值判定也存有较大差异。正确地肯定《周易》的价值才能正确地对待《周易》,制定正确的研究方法以及运用原则,开发其现代的公道价值,服务于当今的实践活动。要解决这个问题,对先要搞清楚《周易》中到底有哪些有价值,值得鉴戒、开发利用的东西。假如这个问题搞不清楚,或不能落到实处,贝大家的非常多工作都将是徒劳无益的。
要给一部几千年前的争议颇多的古典著作一个正确的价值定位,存在着相当大的困难,但也不是完全不可克服的,关键是要找到一个正确的研究思路或方法。在探索这个问题的过程中,传统的训诂考据显得苍白无力,这个判定己被前人的研究证实。现代的比附穿凿显得荒诞迷离。一个问题是不是很复杂,与思考问题的角度和方法有关。一个看起来很复杂的问题,假如换一个角度去思考,或许立即就变得柳暗花明,局面开朗了。给《周易》价值定位的问题也是这样,当大家的目光紧盯在具体的事件的局部时,大家将不可避免地陷入复杂的历史现象的迷宫,正所说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为此,大家不妨从大处着眼,换一个角度思考这个问题。即从各种争议的表面现象入手,“大胆勇敢勇敢假设,小心求证”一番.
假设一,看来很表面的现象,也必然在一定程度上反映问题的本质;
假设二:复杂的《周易》现象,都无一例外地包含了古今人士对《周易》的评价;
假设三,《周易》从产生到现在历经五千年,朝野人等之所以对它有不尽的爱好,表明《周易》中一定存在着一种具有相对永恒的,有价值的东西。不管这些认识与评价有多不同,都可以理解为是人们从不同角度或不同层面研究《周易》所得出的结论。
在这三个假设的基础上,大家试着从人们对《周易》的各种评价入手,来透视《周易中可能存在的价值特征。人们对《周易》的诸种评价中较为一致的约有以下若干种:
卜筮书。
群经之首,设教之书。
原道之书,大道之源,文化之祖。
研究变化的书。
朴素的古代的哲学书。
神奇的书,神秘的书,看不懂的天书。
假如大家能够合乎情理地解释出,为什么《周易》会有如此多的评价特征,并且将各种评价用一条共同的线索贯串起来,即找到它们之间的共性,那么,大家的结论就有可能接近《周易》的本质,进而,大家还可能得出超越以往认识水平的,对《周易》价值的正确定位。——当然,这时,这一切仍然只是假设。
一、 卜筮书
这个评价可以说认识到了《周易》的根本属性。《周易》本经确为卜筮而设,任何人都不能否认《周易》是卜筮书的事实。时至春秋,出现了以《系辞》为上的《易传》等文字主要意在说明《周易》的体用,比如现代某产品的使用说明书,说明了《周易》的体例、创作原理、功用和具体运用中的留意事项等。汉以后的研究者们更愿意将《易传》认作哲学的总结,——假如没有《周易》本经在前,《易传》的非常多说法的确象哲学,———这又明《易传》这个说明书的境界达到了极高的水平。值得思考的问题是,关于卜筮书的“说明书”何以能和哲学搭上界?岂非是牵强附会吗?至少这是一个令现代人不可思议的事实——现代人以为卜筮是迷信活动,从迷信活动中产生的哲学究竞有多少公道的成份?所以现代人大多对此持怀疑态度,因而也就缺乏最少的研究爱好。
卜筮,是通过一定手段实现猜测未来的活动,是认识手段的一种。对未来的事情进行猜测估计长短常重要的,假如没有对未来的估计猜测,那么,人类的生活将永远沉醉于无边的黑暗之中。不管现代人对卜筮活动进行多么苛刻的批判,也仅仅是对于猜测手段——卜筮的否定,而非对猜测活动的否定。
由于猜测未来对于人的生活非常重要,中国的古代人对猜测手段的探索研究也就不遗余力,并且“硕果”累累,在世界范围内可称奇迹。据本人的见闻,中国古代猜测古代猜测技术中,有法可依,有理可循的猜测手段不下十余种。表面上看来,这些形形色色的猜测术已与《周易》无关,被人指为《周易》之旁流、远脉,或干脆斥为“早认官亲”,必欲清除之以保卫《周易》的“清白”。岂不知,恰是这些所说的的旁流通脉,使得《周易》誉满天下,妇孺皆知;也恰是这些所说的的旁流通脉,使得《周易》逃过历史的“劫灰”,而又免于湮没于迂腐的故纸堆;也恰是这些所说的的旁流通脉,使人们深切地感受到《周易》的大道不离日用常行。各种猜测技术都从不同的侧面或不同的层次反映了《周易》的基本原理,是《周易》原理的具体生动的实际运用,认识猜测技术的应用,对于理解《周易》的思想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将这些与《周易》渊缘深厚的猜测术归于《周易》文化的范畴,涓滴不玷辱《周易》之清名。
现在讨论卜筮与哲学的关系。从某种角度考虑,卜筮能用一套系统,解释人们所能碰到的各种问题,这本身就颇具有哲学的意味。具体言之,卜筮并不象非常多人误解的那样,纯粹靠胡说八道蒙人,而是有着严格的操纵程序,其中有相当多的指标长短常客观的,不许随意歪曲的。卜筮具有相当的正确性,而这种正确率绝不是凭主观猜测所能达到的。逐一也就是说,卜筮系统必须具有极其广泛的适用性才能满足复杂的猜测需要;进而可以推断,卜筮系统说实话捉住了足够众多的事物之间的共性:共性反映了本质的联系。假如这种推断能够成立,则《易传》(关于《周易》的使用“说明书”)被以为是《周易》哲学思想的概括和总结,也不纯是误会。大家不妨如此对待:站在《周易》本经的角度,本经为卜筮而设,《易传》是使用说明书;站在《易传》的角度,《周易》本经是《易传》哲学思想的载体,卜筮是《周易》哲学思想的具体应用。既然如此,学习卜筮离不开《易传》的指导,而学习《易传》的哲学思想却可以抛开卜筮吗?
二、群经之首,设教之书
《庄子.外篇.天运十四》记载:“孔子谓老聃曰:‘丘治《诗》、《书》、《礼》、《乐》、《易》、《春秋》六经,自以为久矣,孰知其故矣……’”大概是关于经的概念的最早记载经的官方概念大约始于汉代,史载汉甘露三年(公元前51年),令诸儒于石渠阁讲论《五经》异同,宣帝亲身临决。《五经》中包括《周易》。又汉熹平四年(公元175年)诏诸儒正《五经》文字,命议郎蔡邕用古文、篆、隶三体文字书写,刻石立于太学门外。这时,《经》的官方标准文本方才确立。
《周易》是《五经》之一,后被奉为“群经之首”。大家理解,“首”乃首要、首领之义,比如现代教育中所说的“五育并重,德育为首”。作为“首”的意义,绝不同于一般。《周易》为什么能为“首”?主要不是由于它的卜筮功能,而更在于其哲学思想,即《传》了。《周易》作为《五经》之首的地位一直延续到清末,二千余年,并非由于中国古代人因循守旧,或者不抉剔,而是由于《周易》的道理具有较为永恒的、可以利用的价值。并且,《周易》的道理直指本质,圆通周备,坦言大道,无所偏执。想当年,明太祖朱元璋抉剔《盂子》,搞出个《孟子节文》,宋明理学常有“sharen ”之怨,……而不曾听说什么人废了《周易》,包括“焚书坑儒”那一场文化浩劫。
在古代,《五经》之设本来就是教化庶民的。在这一点上,《周易》也不例外。但在通过什么方式教化庶民的问题上,《周易》异于其它“四经”。《周易》教化庶民,是通过卜筮的手段,联系具体的生活实际,教育人们认识天道,并自觉地顺应天道,求得各种实践的最大成功。(关于这一点,《系辞》中有明确的说法。)自汉以来至清代的统治者们,以“四书五经”为教化庶民的工具。他们设教的目的,更侧重于教化庶民成为服从统治的顺民,服务于一家一姓的zhengzhi 统治。在这个目的或者说在自身利益的驱动下,统治者频繁按照自己的意愿阉割经典,误解圣人之义。这样一来,他们所说的的设教也就频繁背离大道,而成为愚弄庶民的圈套。所以,这种偏狭的设教终极也没能阻止朝代更替、山河易主。一个朝代灭亡了,新兴的王朝可以继续借用前朝的经典实现教化庶民的目的。也就是说,经典具有相对的不乱性。从这个角度来分析,经典也只是,或者必须具备一个宽泛的,可以任人自由发挥的框架。在诸多古代经典中,《周易》似乎最具备这个特征,以至于在古代经典式微多年的现代社会,独占《周易》等少数几部著作,仍一如既往地吸引着众多的人们。
《周易》为群经之首,是有深刻的道理的,值得深思。
三、原道之书,大道上源,文化之祖
对《周易》给予这样高的评价,并不是现代的事情,而是古来有之。《系辞》中已经努力地试图将《周易》的内涵放在“道”的水平上来考察研究。大家还应留意到,这样评价《周易》的人们,他们思考问题的层次远远超出了“设教”之类的说法。换言之,这种评价是站在更高的位置上审阅《周易》的价值而得出的结论。这个结论超越了狭隘的个体、群体利益。能这样评价《周易》的人,只能是一群冷静睿智的学者。
什么是道?按《道德经》的说法,“道可道,非常道”,“道之为物,惟模糊。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道,的确是不易言说的,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言说的。为了表述的方便,必须“强为之名”,称之为道。道是一种依附于有形事物,而又不拘于有形事物的、具有决定性质的形而上的东西。用通俗的文字来表述“道”的含义,可以说,道是制约大地万物存在、发展、变化状态的,恒久不乱的,不可容易改变的划定性。假如大家透过《周易》身上层层笼罩的“迷雾”,就可以发现,《周易》的确可以称为探索大道的著作。大家理解,凡是能称为“道”的东西,应具备如下特征:1、不可改变的划定性。2、恒久性。广泛的适用性。在这三个特征中,“不可改变的划定性”与“恒久性”己被《周易》研究的历史所证实。至于“广泛的适用性”,《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易类》中说:
“易之为书,推天道明人事者也……又易道泛博,无所不包,旁及天文、地理、乐律、兵法、韵学、算数,以逮方外之炉火,皆可援易以为说,而好异者又援以入易,故易说愈繁。”
这段话曾被非常多现代《周易》研究者援引,用以批判“好异者”的牵强附会。其实,这些话真实地说明了一种现实存在,即《周易》可以和非常多的、表面看来儿乎不相干的领域发生密切的联系(以中医为甚)。假如进行稍微深入一些的研究就会发现,《周易》与非常多领域的联系并不是机械的、牵强的,而是圆通的、有机的。不仅如此,《周易》还被奉为非常多领域的指导思想,不但从哲学的高度,而且从实践的方法的基础层面,有力地指导人们的各种实践。——《周易》思想“广泛的适用性”是没有办法辩驳的。
为什么《周易》又被誉为“大道之源,文化之祖”呢?所说的“源”与“祖”,应该具各以一下特征:
时间之先。甲骨文是最早的成体系的中国字,但《周易》的卦象符号的出远早于甲骨文,那么,将《周易》视为有据可考的“源”与“祖”有何不可?而在探索大道的层次上看来,甲骨文是没有办法与《周易》相提并论的。
境界之高。在中国文化的范围里,若不能体会“境界”一词的深切含义,就没有办法体会中国文化的精深内涵。近二十年国内外掀起一股关注中国古文化的高潮,出版了相当一批著作和探讨文化的文章,可惜境界不高。在历史教科书上,从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开始讲中国的哲学思想。那时的思想流派五花八门,争奇斗异,其实不过是诸于从各自的角度来阐发自己对大道的见解,虽不乏真知,却多失于偏狭和肤浅。《周易》的境界远高于诸子百家。
源之对于流的划定性。“源与“祖”对以后的发展具有极强的划定性。源头的清纯,固然没有办法保证河流不被污染。然而,究竟曾有过清纯的源头,时常唤起后人对清纯的向往,鼓励人们不中断地努力,清除污染,回归清纯。中国文化是具有高度觉悟的文化,恰是觉悟的存在,使人们不中断地反思自己的行为,努力地从错误的jiduan 回归中正的大道。
连绵不中断,久长之义。中国文化历经风雨,连绵数千年,一脉相承以至本日。中国文化极强的生命力与其起源阶段就具备的优良素质有关。在这个方面,《周易》功不可没。
四、研究变化的书
这样的评价显然涉及到了《周易》的具体内容,并且捉住了本质。古代人说:“易以道阴阳。”假如《周易》仅仅以为世界是变化的,那说实话即是什么也没说。《周易》对变化的研究相当全面:从变化的原因到变化的全过程,又从具体事物的变化到整个世界的变化,再从变化中总结变化的规律,以及运用规律把握变化……并且都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可以说,变化是《周易》的灵魂,而这个灵魂又是具体生动地存在于世界的各个方面。在理清了这样的线索之后,大家又可以说,《周易》是匡助人们认识变化,把握变化的有力工具。
五、朴素的古代哲学书
这是现代社会一部分人对《周易》的评价。所说的朴素的,也就是没有现代科学实证为基础;既然是古代的,也就只存在文物的价值。正如某些人所言:《周易》中有优美的语言动人的典故,纯朴的风俗,自然的属性等等,研究《周易》可以了解《周易》产生的年代的社会状况……至于《周易》是哲学书的评价,主要还是基于《周易》的产物——《易传》。这种无关痛痒的评价,基本上没有什么意义。而且,大家相信,这样评价《周易》的人们根本也没有爱好来研究《周易》。请看以卜引文,是课本上对们《周易》价值的定位,代表权威的结论。
《周易.系辞》:《周易》提出了一些富有朴素多辩证法的观点,有着积极的意义,昆裔哲学和中医学的影响很大。《系辞》主要论述自然界中阴阳、消息、刚柔等相反势力的“摩”、“相荡”是事物变化的普遍规律。但在承认一切皆变的同时,却以“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来论证社会等级制的永恒性。
现代人在给古代人的思想作评价时,还有一个现在看来很有趣的毛病,就是,凡言思想,必须首先判别其为唯物,或者唯心。唯物的,将受到热情的歌颂;唯心的,将受到冷酷的鞭挞。——绝对省力,而且“保险”。经过这样的”严格”筛选,众多中国古代的思想家便分为阵线分明的两派:唯物派和唯心派。而且令人遗憾的是,唯心派的势力弘远于唯物派如此说来,中国五千年古老文明岂不是由唯心派来支撑?
六、神奇的、神秘的、看不懂的天书
这种评价的背后,说实话是探奇的渴望,与无功而返的失望。《周易》从产生到现在,其中的神奇和神秘的确不少。然而,这不是“看不懂”的原因。
《周易》之难懂在于两个方面的原因:
《周易》揭示的道理过于宽泛。在习惯了接受现成结论和频繁将目光局限于具体事物的人看来,悟性的贫乏成为认识理解《周易》的障碍。
《周易》的结构独特。
为了表达那种高明的道理,《用易》的创作者发明了一套完备周密的结构系统——抽象的象征之象与具有象征意义的文字互为表里。在理解《周易》本经的过程中,若只着眼于卦象,则会陷入迷离的游戏,不得自拔,反而遗失了卦象的象征之义;若将目光集中于可读的卦爻辞,又频繁误以象征为实指,局限于字间和事实的考订,将《周易》当作文物来鉴赏。宋代有一首诗以嘲讽死读书的人,正可移于此:“堆几尽埃简,攻之如蠢虫。谁知圣人意,不在古书中。”越研究得精细,离书中的本义越远。
这两个原因又可归纳为一点,就是说学习《周易》的人群中,有相当人的一部分人割裂了经典与实践的关系。实践是认识《周易》不可缺少的必要条件,脱离了实践的验证,一切学说都将变得“神奇、神秘”,使人看不懂。除了以上诸种认识结论,现代研究者还提出:
《周易》是史前文明的遗物,或谜语。可称之为“猜谜派”
《周易》是周文王等人的日记,反映了奴隶反抗奴隶主斗争的史实可称之为“史实派”。
用现代科学的结论来证实《周易》的某些说法,可称为“实证派等等。
前两种说法和者日稀,第三种做法虽则“科学”,却不易证实《周易》思想体系的全貌。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易类》中说:
“易之为书,推天道明人事者也、”
《周易.系辞》中说:
“夫易,作甚也者?夫易,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如此而已者也。”
“夫易,圣人所以崇德而广业也。”
大家以为,《周易》是我国古代的,匡助人们认识世界,把握变化的方**著作。《周易》中包括了三种具有恒久价值的内容:
中国式的思维方式方法。
世界变化的规律。
认识变化,把握变化的具体方法。
恰是这些内容的存在,使得《周易》具备了“大道之源”、“文化之祖”的资格,确立了“群经之首”的稳固地位,成为教化庶民的有力工具,也将终极确立《周易》在文化范围内的,无与伦比的重要地位。将《周易》的思想体系完整、正确地整理出来,并给予现代人可以接受的公道解说,是现代《周易》研究者的最迫切的任务、这也是历史赋予现代《周易》研究者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碑林的历史价值
碑林坐落于十三朝古都西安三学街(因清代的长安学、府学、咸宁学均设在这里而得此名),是中国收藏古代碑石墓志时间最早、名碑最多的一座艺术宝库。它不仅是中国古代文化典籍刻石的集中地点之一,也是历代著名书法艺术珍品的荟萃之地,馆藏文物种类丰富,包括历代碑石、墓志、石刻造像、画像石等石刻文物和书法、绘画、碑拓等其它文物,尤以碑刻墓志、历代拓本为具有特色的馆藏品。碑林藏品时代系列完整,时间跨度达2000多年,有着巨大的历史和艺术价值。
碑林藏品浩瀚,书法艺术卓越,文化内涵丰富,被誉为“东方文化的宝库”、“书法艺术的渊薮”、“汉唐石刻精品的殿堂”、“世界最古的石刻书库”。碑林是国家AAAA级旅游景点,全国18个特殊中国历史旅游景观之一,被列入中国申请世界文化遗产预备名单,已成为世界文化宝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西安最有价值的文物古迹之一,吸引着众多海内外游客,成为普及和弘扬中国经典文化的重要窗口。 从历史价值来说,许多碑文具有珍贵的史料价值,有的可藉以补充和订正史书记载的遗误,有的是研究中外文化交流史和地方史宝贵资料。如从陕西周至县出土,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移入碑林的《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通高353厘米,宽103厘米,刻于唐德宗建中二年,用中国和叙利亚两国文字记载了唐时基督教中一派的景教由中亚传入中国的情况。此外,唐《中尼合文之陀罗尼经幢》是中国唐代和尼泊尔人民友好交往的实证;《唐广智三藏碑》记载了一个印度僧人一生在中国的经历和密宗传入日本的师承关系。等等这些都是研究中外文化交流和宗教史的珍贵资料。
《明德受纪碑》上刻有“大顺”、“永昌”字样。这是明未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的遗物,记载着当时陕西大旱,粮价昂贵,“小麦每斗二两四钱,米每斗二两六钱”和“人食人犬亦食人”的悲惨景象;清刻《张化龙碑》,颂扬了当时领导陕西扶风、歧山一带农民反抗官府的张化龙;清刻《荒负歌》等,也记录了一些遭受官僚、地主压迫剥削的广大农民的苦难生活;元刻《重修牛山土主忠惠王庙碑》、《刘尚神道碑》和清刻《平利教案碑》等,均从不同方面记录了元末红巾军起义和清末广大劳动人民反抗剥削压迫和帝国主义外来侵略的事实。
碑林中还记载了诸多历代人物,如被誉万世师表的孔子,统一中国文字的李斯,对蜀汉忠贞不渝的关羽,两袖清风的郑板桥,慷慨就义的民族英雄文天祥,虎门销烟震惊中外的林则徐,历代书法大师王羲之、颜真卿、于右任,以及励精图治的邓廷桢,推行新法的康有为等。他们那忧国忧民,为事业坚韧不拔锲而不舍的精神,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华儿女。
大量的石经,是碑林中古代重要的文献资料。《石台孝经》刻于唐天宝四年(745年),是唐玄宗李隆基亲自作序、注解并亲自以隶书书写的(孝经是孔子的学生曾参记述他也孔子的问答辞,主要内容讲孝、悌二字),此碑由四块色如黑玉,光可鉴人,高590厘米的细石合成,是碑林里最宏伟的石碑。碑上加方额,额上刻浮雕瑞兽、涌云;额上盖石,盖石边缘刻优美的卷云,顶上作山岳状;碑下有三层石台阶,故称“石台孝经”;三层石台四面都刻有生动的线刻画,有茂盛的蔓草和雄浑的狮形怪兽,两种不相协调的动植物被刻画得融洽无间,整个构图给人以威武、活泼的感觉,为盛唐的艺术精华。
《开成石经》是碑林保存的中国最完整的一套石刻书籍,是唐文宗太和四年(830年)接受国子监郑覃的建议,由艾居晦、陈珍等用楷书分写,花费了大约七年时间到开成二年(837年)刻成一部石经。其中包括《周易》6卷,《尚书》13卷,《诗经》20卷,《周礼》11卷,《礼仪》17卷,《礼记》20卷,《春秋左氏传》30卷,《春秋公羊传》12卷,《尔雅》3卷,以及《公羊春秋》、《孝经》、《论语》等十二种经书和五经文字及九经字样。计114石,文刻两面,228面,字列八层,共六十五万零二百五十二字。刻成后立于唐长安城的国子监内,成为当时知识分子必读之书,同时也是读经者抄录校对的标准。此经是中国古代七次刻经中保存最完好的一部,是一座大型的石质书库,这在中国印刷术发明以前,对文化的保存和传播起了重要的作用。此外,明清两代的《兴学碑》、《修渠记》、《修栈道记》、《修城记》、《修庙记》等也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碑林不仅是东方石质历史文化的宝库,更重要的是书法艺术的宝库,享有“书法艺术故乡”的美誉。碑林中早期石刻有宋代摹刻的秦峄山刻石,原碑为秦国丞相李斯所书。东汉中平二年(185年)刻的“曹全碑”,是用秀美的隶书写的,这是中国汉碑中保存比较完整,字体比较清晰的碑刻,为汉碑中的精品。
“汉熹平石经《周易》残石”,保存了中国最早的《周易》文句,相传是当时著名学者、大书法家蔡邕以隶书书写,方挺严整,为汉隶之典范。
唐代是中国书法艺术的繁荣时期。在唐代书法艺苑中,名家辈出,时有杰作,真、草、隶、篆,百花争妍,犹如璀璨的群星,放射出永不泯灭的光辉。欧阳询、虞世南、褚遂良、颜真卿、柳公权的楷书各创一体,欧阳通、徐浩、史维则、怀素等也都是一代名家。欧阳通书写的《道因法师碑》,与其父欧阳询的《皇甫诞碑》很相近,结构严谨,书法险劲,是值得珍视的书法名碑;颜真卿的《颜勤礼碑》、《颜家庙碑》、《多宝塔感应碑》等,气势雄浑,苍劲有力,是标准的“颜体”;柳公权的《玄秘塔碑》,笔力遒美瘦挺,劲如削竹,结构峻整,神足韵胜,是“柳体”中最典型的代表作;唐代怀仁和尚从晋王羲之遗留的墨迹中选集而成的《大唐三藏圣教序碑》,则更是脍炙人口的佳作;著名草书家怀素的《千字文》,笔意奔放,流利洒脱,为世所珍。此外,宋起佶的《大观圣作之碑》(瘦金体)和清代翻刻的《宋淳化秘阁帖》等,也是稀有的珍品。
除了书法,在北魏、唐、宋等碑志上,还保存了大量具有艺术价值的精美图案花纹。如唐刻《大智禅师碑》的两侧,以线刻和减地两种手法并用的图案作为装饰,将蔓草、凤凰和人物穿插布置,使人感到繁丽、活泼、美妙而有生气;《石台孝经》碑头上的浮雕卷云和狮子,碑座上线刻的精致蔓草、瑞兽等,也都表现了唐代雕刻所特有的富丽作风;唐刻《道因法师碑》座垢两侧,用流利的线条,刻出两组人物,共有十多个卷发深目的异国装束的人,牵马携犬,作准备出行状,是不可多得的线刻佳作;北魏的《元晕墓志》四侧,分别刻着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形象,空隙中满填流动的云彩,呈现出飘逸而和谐的奇特意境。它们像绿林一样陪衬着繁花似锦的书法艺术,使碑林这座书法艺术宝库,更加瑰丽异常。
碑林能较完整地保存,是与清代乾隆年间陕西巡抚毕沅的贡献分不开的。宋代时,由于无人管理,珍贵的汉唐碑碣有的被人用做砖甓,有的用于修桥,遭到人为的破坏。元代时,碑林的碑石曾两次全部跌倒。明嘉靖三十四年(1555年),陕西发生8级大地震,碑林里的大量碑石因摔碰而断裂。清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毕沅率同僚到碑林视察,只见房屋倒塌,碑石横卧于荆榛瓦砾之间,环顾四周,满目荒凉,这使他十分震惊和痛心。他与同僚合义,采取修整房屋,整理石,编目著录,组织石刻陈列,建立管理机构和保管制度等措施,重修和保护碑林。在他所著《关中金石记》中说:“前后堂庑,皆鼎新焉,旋于土中,搜得旧刻数十片,遂取《石经》及宋元以前都,编排甲乙,周以栏盾。明代及近人所,则汰存其佳者,别建三楹以存置。其锁钥则有司掌之,设法保护,以冀垂永久。”毕沅对金石文字有浓厚兴趣,整修碑林在于“庶考古者,得以观览也” ,为保护珍贵文物作出了重要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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