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宠溺中:陆小曼零食不离口,吸大烟喝人奶,未到中年牙齿烂光
原标题:活在宠溺中:陆小曼零食不离口,吸大烟喝人奶,未到中年牙齿烂光
相对而言,男人是酒肉体质,女人是零食体质,只要条件允许,就会变得无节制。民国才女陆小曼,就是标准的吃货,属零食控。据她的第三任“丈夫”翁瑞午回忆说陆小曼的八字,她一直都是不爱正餐爱零食,从年轻时起,就常常以零食“果腹”。
陆小曼是个活得非常任性的女人,爱恨都写在脸上。在婚姻上如此,具体到吃上,她也是如此豪放,比如她吃石榴,不是一个一个的剥,而是拿着刀子去砍,砍开了要是不中意,就丢下不理。
陆小曼自从离开王赓将军嫁给诗人徐志摩后,徐诗人对陆小曼的要求是无条件满足,为了一解陆小曼的口舌之欲,徐志摩工作之余,总是想方设法把各类水果、零食弄到她餐桌上。
虽然他知道这样宠着一个人,兴许就是在害一个人,但是,他仍不忍让心爱的女人受委屈,只是偶尔一点小埋怨:“你一天就是吃,从起身到上床,到合眼,就是吃!”说归说,他仍旧不辞劳苦,往家里给陆小曼带火腿茶菊、天台的橘子、沙营、日本长崎大樱桃、蜜饯、芒果、白果、杨梅、荔枝、石榴……
满足如此“境界”的吃,是得有经济基础才行。由于徐家本就不同意这门亲事,所以,慢慢地陆小曼的八字,徐志摩从他老爸那里就套不来钱了,为了养家(也就养陆吧),他不得不同时在光华大学、东吴大学、大夏大学三所学校讲课,课余还赶写诗文,以赚取稿费。1930年秋,即陆小曼29岁那年,徐志摩索性辞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职务,应胡适之邀,任北京大学教授,兼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授,以挣家用。仅1931年的上半年,徐志摩就在上海、北京两地来回奔波了8次。当时,人均的年薪为五块大洋,而徐志摩一年即可挣到几百大洋,但是即便如此,仍然满足不了陆小曼的花销。
因为吃喝无度,陆小曼得了胃病。这时,陆小曼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出现了,那个人就是翁瑞午。翁瑞午是曾任清末桂林知府的名画家翁绶琪次子,幼承庭训,通晓国画,后又受业于名医丁凤山,得到真传。翁瑞午有一手推拿绝技,他为陆小曼推拿,真是手到病除。于是,翁和陆之间常有罗襦半解、妙手抚摩的机会。胃病常犯,可翁瑞午不常有啊(翁是有妇之夫),为了镇痛,在翁瑞午的建议下,陆小曼始吸食鸦片。
从此,陆小曼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用徐志摩的话说,就是“陆小曼变得越发娇慵、懒惰、贪玩,早没了当初恋爱时的jiqing,似乎不再是一个有灵性的女人。”
话虽这样说,徐志摩还是在家里专门为她辟了间吸烟室,吸烟室里有烟榻,烟榻上有从广东定制来的烟枪,时不时地,还有好友替她烧烟泡。有一次,陆小曼吃鸦片烟吃得烟雾缭绕,一不小心,投掷烟枪,击碎了徐志摩的眼镜,徐志摩也只是默默隐忍,没有发作。
徐志摩去世后,失去经济来源的陆小曼,生活撩到,这时,翁瑞午来接盘了,虽然,他有家室,但是,这并没妨碍他宠陆小曼。
翁瑞午默默地接过志摩的担子,对小曼百依百顺。小曼只吃人奶,不吃牛奶,他就出钱让小曼在家里面养个奶妈。小曼爱吃西式点心,爱吃酒心巧克力,瑞午一有钱就去买。因为吸烟、生病,陆小曼中年以后一口牙齿几乎掉光。但这也不妨碍她吃着,温暖着。
只是,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出身不好的翁瑞午在倍受打击后,身染重病,再无余钱来供养陆小曼,自己都靠女儿接济度日,但是,他仍没忘却陆小曼。翁瑞午的女儿从xianggang 寄猪肉、火腿等罐头来,有好吃的了,他第一个想起的仍是陆小曼。翁瑞午对她仍是一往情深,只要小曼开心,他什么都能替她办。
新社会不养闲人,一直闭门享受的陆小曼,才于1956年重新出山,在组织的关照下,进入上海文史馆成为一名馆员,过上“自食其力”的新生活。